书幽芳亭记
观色风驱雾,听声雪洒林。凡归是归处,不必指高岑。"
莫听阿干歌,阿干心独苦。棘城西去白兰山,茫茫隔今古。阿干为弟言,马伤君莫怒。弟言报阿干,连枝本同父。阿干歌,悲无穷,阿干有子还思忠。登高山而望远海,慨异国之朝宗。阿干歌,歌自悼,阿干有孙还识孝。报雠不得留雠衣,缚草作雠兮射雠貌。阿干歌,歌以风,此歌安得流寰中。君不见宋湘东与梁湘东。
桂堂恩在敢轻回。花繁不怕寻香客,榜到应倾贺喜杯。
"四时令节惟重九。况此日、逢佳偶。金菊已花杯有酒。瑶池宴罢,一枝斜插,好作渊朋友。
旋听霓裳适九天。得路自能酬造化,立身何必恋林泉。
帝里经年借宅居。未必有诗堪讽诵,只怜无援过吹嘘。
才喜相逢又相送,有情争得似无情。"
菱溪之石有六,其四为人取去,而一差小而尤奇,亦藏民家。其最大者,偃然僵卧于溪侧,以其难徒,故得独存。每岁寒霜落,水涸而石出,溪旁人见其可怪,往往祀以为神。菱溪,按图与经皆不载。唐会昌中,刺史李渍为《荇溪记》,云水出永阳岭,西经皇道山下。以地求之,今无所谓荇溪者。询于滁州人,曰此溪是也。杨行密有淮南,淮人讳其嫌名,以荇为菱;理或然也。溪旁若有遗址,云故将刘金之宅,石即刘氏之物也。金,伪吴时贵将,与行密俱起合淝,号三十六英雄,金其一也。金本武夫悍卒,而乃能知爱赏奇异,为儿女子之好,岂非遭逢乱世,功成志得,骄于富贵之佚欲而然邪?想其葭池台榭、奇木异草与此石称,亦一时之盛哉!今刘氏之后散为编民,尚有居溪旁者。予感夫人物之废兴,惜其可爱而弃也,乃以三牛曳置幽谷;又索其小者,得于白塔民朱氏,遂立于亭之南北。亭负城而近,以为滁人岁时嬉游之好。夫物之奇者,弃没于幽远则可惜,置之耳目则爱者不免取之而去。嗟夫!刘金者虽不足道,然亦可谓雄勇之士,其平生志意,岂不伟哉。及其后世,荒堙零落,至于子孙泯没而无闻,况欲长有此石乎?用此可为富贵者之戒。而好奇之士闻此石者,可以一赏而足,何必取而去也哉。
良月霜清,小春寒浅,瑞庭蓂荚双飞。岭梅香度,初发向南枝。此际高门袭庆,真金降、金璧生辉。传瀛海向歆父子,相继大名垂。广寒,山藉在,笔驱造化,夕照虹霓。暂徘徊、莲幕名誉交驰。行继夔龙步武,蓬山静、玉宇春迟。当清夜,神交大一,相对熟青藜。
鱼戏龟游,看来犹未胜情。因忆年时,垂钓曾约轻盈。玉人何处,关情是、半卷芳心。帘风一棹,鸳鸯催起歌声。"
"逦迤前冈厌后冈,一川桑柘好残阳。主人馈饷炊红黍,
"追寻前事立江汀,渔者应闻太息声。避客野鸥如有感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