译文
回忆我在(zai)南阳的时侯,就承蒙你给予我以国士之恩。
不知道五柳先生是什么地方的人,也不清楚他的姓字。因为住宅旁边有五棵柳树,就把这个作为号了。他安安静静,很少说话,也不羡慕荣华利禄。他喜欢读书,不在一字一句的解释上过分深究;每当对书中的内容有所领会的时候,就会高兴得连饭也忘了吃。他生性喜爱喝酒,家里穷经常没有酒喝。亲戚朋友知道他这种境况,有时摆了酒席叫他去喝。他去喝酒就喝个尽兴,希望一定喝醉;喝醉了就回家,竟然说走就走。简陋的居室里空空荡荡,遮(zhe)挡不住严寒和烈日,粗布短衣上打满了补丁,盛饭的篮子(zi)和饮水的水瓢里经常是空的,可是他还是安然自得。常常写文章来自娱自乐,也稍微透露出他的志趣。他从不把得失放在心上,从此过完自己的一生。 赞语说:黔娄的妻子曾经说过:“不为贫贱而忧愁,不热衷于发财做官。这话大概说的是五柳先生这一类的人吧?一边喝酒一边作诗,因为自己抱定的志向而感到无比的快乐。不知道他是无怀(huai)氏时代的人呢?还是葛天氏时代的人呢?
又碰到裴迪这个接舆酒醉,在恰如陶潜的我面前讴狂。
靖安宅里,天天面对着窗前的碧柳,凝眸念远;《望驿台》白居易 古诗前,春意阑珊,花儿纷纷飘落到地面。
子厚从前年轻时,勇于帮助别人,自己不看重和爱惜自己,认为功名事业可以一蹴而就,所以受到牵连而被贬斥。贬谪后,又没有熟识而有力量有地位的人推荐与引进,所以最后死在荒僻的边远之地,才干不能为世间所用,抱负不能在当时施展。如果子厚当时在御史台、尚书省做官时,能谨慎约束自己,已像在司马时、刺史时那样,也自然不会被贬官了;贬官后,如果有人能够推举他,将一定会再次被任用,不至穷困潦倒。然而若是子厚被贬斥的时间不久,穷困的处境未达到极点,虽然能够在官场中出人投地,但他的文学辞章一定不能这样地下功夫,以致于象今天这样一定流传后世,这是毫无疑问的。即使让子厚实现他的愿望,一度官至将相,拿那个换这个,何者为得,何者为失?一定能有辨别它的人。
爱妻从远方的来信很久都没有收到了,我得不到家人音讯,只有在睡梦里才能回到家乡以解乡愁。可是中宵醒后,恍然发觉离别已是悠悠数年,顾望四周,只有空荡荡的床榻和寂寥凄寒的秋夜相对,不由得心生凄凉。
男子汉当以国事为重,从军远征,从小就在幽燕纵横驰骋。
千里飞蓬也飘出汉塞,北归大雁正翱翔云天。
即便故园没有战火,但国土沦丧,南北分裂,已是亡国奴的我就是能回故乡也是颇为犯愁的事。
二十二日天气略微暖和,偕同几个朋友出东直门,到满井。高大的柳树夹立(li)堤旁,肥沃的土地有些湿润,一望空旷开阔,(觉得自己)好像是逃脱笼子的天鹅。这时河的冰面刚刚融化,波光才刚刚开始明亮,像鱼鳞似的浪纹一层一层,清澈得可以看到河底,光亮的样子,好像明镜新打开,清冷的光辉突然从镜匣中射出来一样。山峦被晴天融化的积雪洗过,美好的样子,好像刚擦过一样;娇艳光亮,(又)像美丽的少女洗了脸刚梳好的髻寰一样。柳条将要舒展却还没有舒展,柔软的梢头在风中散开,麦苗破土而出,短小如兽颈上的毛,才一寸左右。游人虽然还不旺盛,(但)用泉水煮茶喝的,拿着酒杯唱歌的,身着艳装骑驴的,也时时能看到。风力虽然还很强,然而走路就汗流浃背。举凡(那些)在沙滩上晒太阳的鸟,浮到水面上戏水的鱼,都悠然自得,一切动物都透出喜悦的气息。(我这)才知道郊野之外未曾没有春天,可住在城里的人(却)不知道啊。
从昭帝时起,霍光的儿子霍禹和侄孙霍云都是中郎将,霍云的弟弟霍山任奉车都尉侍中,带领胡骑、越骑。霍光有两个女婿是东、西宫的卫尉,兄弟、几个女婿,外孙都得以定期朝见皇帝,任各部门的大夫、骑都尉、给事中。亲族连成一体,植根盘踞在朝廷中。霍光从后元年间起掌握国事,到宣帝就位,才归还政权。宣帝谦让不肯接受,凡事都先汇报霍光,然后才奏给天子。霍光每次朝见,宣帝都虚怀若谷,神色敬肃,礼节上屈己退让到了极点。
频频叹息花被狂风吹落太多,芳香渐消失又要过一个春天。
身为侠客纵死侠骨也留香,不愧为一世英豪。
玉石的台阶上,徒然侍立盼望。那回巢的鸟儿,在归心催(cui)促下急急飞翔。哪里是我返回的路程?过了长亭接着短亭。
你红润酥腻的手里,捧着盛上黄縢酒的杯子。满城荡漾着春天的景色,你却早已像宫墙中的绿柳那般遥不可及。春风多么可恶,欢情被吹得那样稀薄。满杯酒像是一杯忧愁的情绪,离别几年来的生活十分萧索。遥想当初,只能感叹:错,错,错!
清澈的颍水向东流淌,我满怀愁绪地看着江上若隐若现的孤帆远去。在这凄清的贬谪之地,青山之下白浪飞翻,你我万里相隔实难望见。想到就这样白白辜负当年的归隐之约,如今卧床听雨也是这般萧瑟。唉!深憾此生总与你匆匆相别,这种无奈的感觉不禁让我白发虚增。
注释
189. 哉:与“岂”配合,表反问,可译为“吗”。
(32)掩: 止于。
嫌身:嫌弃自己。
(69)虑戚吾心——顾虑着怕我心里难过。戚,忧愁。
(44)太公:姜太公吕尚。
87.祝之:为她祈祷。祝:向神祈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