新雷
化光玉镜,讼息金科。方兴典礼,永戢干戈。"
"逐仙赏,展幽情,逾昆阆,迈蓬瀛。
家在钱塘江上住。花落花开,不管年华度。燕子又将春色去,纱窗一阵黄昏雨。(家在 一作:妾本)斜插犀梳云半吐。檀板清歌,唱彻黄金缕。望断云行无去处,梦回明月生春浦。 (春浦 一作:南浦)
宝檀金缕鸳鸯枕,绶带盘官锦。夕阳低映小窗明,南园绿树语莺莺,梦难成。玉炉香暖频添炷,满地飘轻絮。珠帘不卷度沉烟,庭前闲立画秋千,艳阳天。
三十六离宫,楼台与天通。阁道步行月,美人愁烟空。恩疏宠不及,桃李伤春风。淫乐意何极,金舆向回中。万乘出黄道,千旗扬彩虹。前军细柳北,后骑甘泉东。岂问渭川老,宁邀襄野童。但慕瑶池宴,归来乐未穷。
"黄中正位,含章居贞。既长六律,兼和五声。
懿此秋节时,更延追赏情。池台列广宴,丝竹传新声。
《毛诗序》选段诗者,志之所之也。在心为志,发言为诗。情动于中而形于言,言之不足故嗟叹之,嗟叹之不足故永歌之,永歌之不足,不知手之舞之,足之蹈之也。《典论·论文》选段盖文章,经国之大业,不朽之盛事。年寿有时而尽,荣乐止乎其身,二者必至之常期,未若文章之无穷。是以古之作者,寄身于翰墨,见意于篇籍,不假良史之辞,不讬飞驰之势,而声名自传于后。《诗品序》选段若乃春风春鸟,秋月秋蝉,夏云暑雨,冬月祁寒,斯四候之感诸诗者也。嘉会寄诗以亲,离群讬诗以怨。至于楚臣去境,汉妾辞宫。或骨横朔野,魂逐飞蓬。或负戈外戍,杀气雄边。塞客衣单,孀闺泪尽。或士有解佩出朝,一去忘返。女有扬蛾入宠,再盼倾国。凡斯种种,感荡心灵,非陈诗何以展其义?非长歌何以骋其情?故曰:“诗可以群,可以怨。”使穷贱易安,幽居靡闷,莫尚于诗矣。《与元九书》 选段感人心者,莫先乎情,莫始乎言,莫切乎声,莫深乎义。诗者:根情,苗言,华声,实义。《题画》画竹题记一则江馆清秋,晨起看竹,烟光日影露气,皆浮动于疏枝密叶之间。胸中勃勃遂有画意。其实胸中之竹,并不是眼中之竹也。因而磨墨展纸,落笔倏作变相,手中之竹又不是胸中之竹也。总之,意在笔先者,定则也;趣在法外者,化机也。独画云乎哉!《人间词话》三则词以境界为最上,有境界则自成高格,自有名句。境非独谓景物也,喜怒哀乐,亦人心中之一境界。故能写真景物、真感情者,谓之有境界。否则谓之无境界。古今之成大事业、大学问者,必经过三种之境界:“昨夜西风凋碧树。独上高楼,望尽天涯路。”此第一境也。“衣带渐宽终不悔,为伊消得人憔悴。”此第二境也。“众里寻他千百度,回头蓦见,那人正在,灯火阑珊处。”此第三境也。此等语皆非大词人不能道。然遽以此意解释诸词,恐为晏、欧诸公所不许也。
谁向江头遗恨浓,碧波流不断,楚山重。柳烟和雨隔疏钟。黄昏后,罗幕更朦胧。桃李小园空,阿谁犹笑语,拾残红?珠帘卷尽夜来风。人不见,春在绿芜中。
日出东方隈,似从地底来。历天又复入西海,六龙所舍安在哉?其始与终古不息,人非元气,安得与之久徘徊?草不谢荣于春风,木不怨落于秋天。谁挥鞭策驱四运?万物兴歇皆自然。羲和!羲和!汝奚汩没于荒淫之波?鲁阳何德,驻景挥戈?逆道违天,矫诬实多。吾将囊括大块,浩然与溟涬同科!
下马饮君酒,问君何所之?君言不得意,归卧南山陲。但去莫复问,白云无尽时。
情脉脉。半黄橙子和香擘。和香擘。分明记得,袖香熏窄。 别来人远关山隔。见梅不忍和花摘。和花摘。有书无雁,寄谁归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