译文
让我们的友谊像管仲和乐毅一样在历史上千载传名。
祖先携宝迁居岐山,如何能使百姓前来依傍?
正值梅花似雪,飘沾衣襟的时候,和老朋友携手到城外游春。回忆旧地,处处黯然伤神,无限愁苦。去(qu)年的同游之人已不在眼前,每当吟诵旧曲之时,就想起望湖楼、孤山寺、涌金门那些诗酒游乐的地方。
唉!外形庞大好像有德行,声音洪亮好像有能耐,(老虎)当初(如果说)看不出驴的本领,老虎即使凶猛,(但)多疑、畏惧,终究不敢猎取驴子 。如今像这样的下场(chang),可悲啊!
东边村落下了一场阵雨,仍然能看到西边村落那边的落日。
人到三十才得个一命官,仕宦的念头快要消磨完。
余杭郡从郡城到四郊,山连山、湖连湖,有极多风景秀美的地方。过去在这里做太守的人,有位相里君,修筑了虚白亭;仆射韩(han)皋,修筑候仙亭;庶子裴棠棣,修筑观风亭;给事卢元辅,修筑见山亭;右司郎中河南人元藇(xu),最后筑了这个冷泉亭。这样,五亭相互可以望见,像五个手指排列在一起,可以说,全郡的美景都在这些地方了,要筑的亭子已经全筑好了。后来主持郡政的人,虽然有巧妙的心思和眼光,再(zai)要加什么也加不上了,所以我继承他(ta)们到这里以后,只是整修亭子,不再添造新的。
奏乐调弦时,书籍靠边去。
简朴的屋子何必求大,只要够摆床铺就能心安。
万壑古树高耸云天,千山深处杜鹃啼啭。
从城上高楼远眺空旷的荒野,如茫茫海天般的愁思涌了出来。
子厚在元和十四年十一月初八去世,终年四十七岁;在十五年七月初十安葬在万年县他祖先墓地的旁边。子厚有两个儿子:大的叫周六,才四岁;小的叫周七,是子厚去世后才出生的。两个女儿,都还小。他的灵柩能够回乡安葬,费用都是观察使河东人裴行立先生付出的。行立先生为人有气节,重信用,与子厚是朋友,子厚对他也很尽心尽力,最后竟仰赖他的力量办理了后事。把子厚安葬到万年县墓地的,是他的表弟卢遵。卢遵是涿州人,性情谨慎,做学问永不满足;自从子厚被贬斥之后,卢遵就跟随他和他家住在一起,直到他去世也没有离开;既送子厚归葬,又准备安排料理子厚的家属,可以称得上是有始有终的人了。
酒杯里满盛的是美酒佳酿,桌盘上罗列的是各处的山珍海味。
背后古旧的墙壁上积满厚厚的尘灰,我这羁旅客之魂在幽梦中还喃喃自语。
这两年离家在外跟随骠骑,艰辛劳苦岁暮还滞留天涯。
注释
(21)致,取得。天成:天然生成。
(5)篱落:篱笆。
⑸城中十万户,此地两三家.:将“城中十万户”与“此地两三家”对照,见得此地非常清幽。城中,指成都。
⑷畦(qí):田园里分成的小区。
其:代词,指黄鹤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