译文
子皮想让尹何治理一(yi)个采邑(yi)。子产说:“尹何年轻,不知能否胜任。”子皮说:“这个人忠厚谨慎,我喜爱他,他一定不会背叛我的。让他到那里学习一下,就会更加懂得治理政事的方法。”子产说:“不行。一个人假如真正喜爱别人,那就应该让他得到好处。现在您喜爱别人,就想让他来管理政事,这就如同让一个还不会拿刀的人去割肉一样(yang),多半会割伤自己。您的所谓爱人,只不过是伤害人家罢了,那么以后谁还敢求得您的喜爱呢?您在郑国如同房屋的栋梁,栋梁折断了,屋椽自然要崩塌,我也会被压在屋子底下,因此怎敢不把自己的全部想法说出来呢!譬如您有一块美丽的锦缎,您一定不肯让人用它来练习剪裁衣服。担任大官、治理大邑,这些都是人们身家性命之所寄托,却让一个正在学习的人来担当。大官大邑与美丽的锦缎相比,不是更加贵重吗?我只听说过学好了然后才去管理政事,没听说过就用治理政事的方式来让他学习的。如果真这么做,一定会受到危害。比方打猎吧,射箭、驾车这一套练熟了,才能猎获禽兽;假若从来就没有登过车、射过箭和驾过车,总是为翻车发生事故(gu)(翻车压死)而提心吊胆,那么,哪里还顾得上猎获禽兽呢?”子皮说:“太好了!我这个人很笨。我听说过,君子总是努力使自己懂得那些重大的遥远的事情,小人总是使自己懂得那些微小的眼前的事情。我是个小人啊!衣服穿在我身上,我是知道加以爱惜的;大官、大邑,这是身家性命之所寄托,我却认为是遥远的事情而忽视它。假如没有您这番话,我是不会懂得这个道理的。从前我说过:‘您治理郑国,我治理我的封地,在您的庇荫之下,还是可以把封地治理好的。’从现在起才知道,这样做还是不够的。从今以后我请您允许,就是治理我的封地,也要听您的意见行事。”子产说:“人心的不同,就像人的面貌一样。我怎敢说您的面貌同我的一样呢?不过我心里认为危险的事情,还是要奉告的。”子皮认为子产非常忠实,所以就把郑国的政事委托给他。子产因此才能治理郑国。
虐害人伤害物的就是豺狼,何必爪牙象钩、牙齿象锯一样地吃人肉!
船离开洪泽湖岸边,到了淮河后心情就变得很不好。何必说要到遥远的桑乾河才算塞北边境呢,淮河中流线以北就已经天尽头了! 刘錡、岳飞、张俊、韩世忠众将抗金宣示了国威,赵鼎和张俊二贤相奠定了国家基业。淮河两岸咫尺之间南北分裂,秋风中洒泪应该怨恨谁? 淮河中的舟船相背而驰,连激起的波痕接触一下也难以做到。只能看到天上的鸥鹭无拘无束,自由自在地在南北岸之间飞翔。 中原的父老们没说一句客套话,遇到我这个皇帝使者便诉说不能忍受金朝压迫之苦。反而是不会说话的鸿雁,还能够一年一度回到江南。
弹奏声传入山中,群兽驻足不愿走。
世上的事依托隐藏不定,尘世的事拉开缠绕没有停止过。
骑马向西走几乎来到天边,离家以后已见到两次月圆。
跬(kuǐ )步
刚刚离别一天就想你了,只看到江水碧绿,平添愁绪。
东方角宿还没放光,太阳又在哪里匿藏?
空旷冷落的古旧《行宫》元稹 古诗,只有宫花寂寞地艳红。
东望家乡路程又远又长,热泪湿双袖还不断流淌。
过去的事难以多说了,既蒙知己相招,你青云展翅的生涯从此开始了。
难道说我没衣服穿?我的衣服有六件。但都不如你亲手做的,既舒适又温暖。
那只受伤的野雉带着箭冲着人高高地飞起,一番挣扎之后,终于精疲力尽,染血的羽毛和雪亮的箭镞随着倾斜而下。
回首往昔,那曾经的风流繁华恍然如梦,只剩下斜晖脉(mai)脉流水悠悠,一切俱(ju)已消逝,令人无限感伤。
两株桃树和杏树斜映着篱笆,点缀着商山团练副使的家。
你杀人如剪草,与剧孟一同四海遨游
想起了我长久离开家园,滞留在异乡只能空叹息。
注释
(15)沃若:犹“沃然”,像水浸润过一样有光泽。以上二句以桑的茂盛时期比自己恋爱满足,生活美好的时期。
(23)推官:州郡长官的属官,专管刑事。
皆以美于徐公:都认为(我)比徐公美。“以”的后边省去了“我”。以:认为。于:比。
(25)又入西掖:指回京复任刑部郎中知制诰。西掖,中书省。
10. 未休兵:战争还没有结束。
58、数化:多次变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