译文
杭州有个卖水果的人,擅长贮藏柑橘,经历一整年也不溃烂,拿出它们的时候还是光彩鲜明的样子,玉石一样的质地,金灿灿的颜色。放到市场上,卖(比别人的高出)十倍的价钱。人们争相购买他的柑橘。 我买到了其中的一个,切开它,像有股烟直扑口鼻,看它的里(li)面,干枯得(de)像破败的棉絮。我对此感到奇怪,问他说:“你卖给别人的柑橘,是打算用来装满在盛祭品的容器中,祭祀祖先、招待宾客的吗?还是要炫耀它的外表用来欺骗傻子和瞎子的吗?这样欺骗人的行为实在是太过分了。” 卖柑橘的人笑着说:“我从事这个行业已有好多年了。我依赖这个用来养活自己。我卖它,别人买它,不曾有人说过什么的,却唯独不能满足您吗?世上做欺骗的事的人不少,难道仅仅只有我一个吗?你还没有好好考虑这个问题。 那些佩戴虎形兵符、坐在虎皮上的人,威武的样子,好像是捍卫国家的将才,他们果真能拥有孙武、吴起的谋略吗?那些戴着高帽子,拖着长长带子的人,气宇轩昂的坐在朝堂之上,他们果真能够建立伊尹、皋陶的业绩吗?盗贼四起却不懂得抵御,百姓困(kun)苦却不懂得救助,官吏狡诈却不懂得禁止,法度败坏却不懂得治理,奢靡的浪费粮食却不懂得羞耻。看看那些坐在高堂上,骑着大马,喝着美酒,吃着美食的人,哪一个不是威风凛凛、令人敬畏、显赫的值得人们效仿?可是无论到哪里,又有谁(shui)不是外表如金似玉、内心破败得像破棉絮呢?你看不到这些现象,却只看到我的柑橘!” 我默默地没有话用来回答。回来思考这卖柑人的话,觉得他像是像东方朔那样诙谐多讽、机智善辩的人。难道他是对世间邪恶现象激愤痛恨之人吗?因而假托柑橘用来讽刺吗?
国家庄严不复存在,对着上帝有何祈求?
身居阳关万里外,不见一人往(wang)南归。
去年秋天,我派去的人回来,承蒙您赐予书信及为先祖父撰写墓碑铭。我反复读诵,真是感愧交并。
在花园里是容易看出时节的变化的,其中最使人惊异、最能标志时节变化的就是梅花。
因为要到战场上这一走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与你团聚。
芳草犹如她的席垫,松树犹如她的车盖。
正是轻寒轻暖宜(yi)人的长昼,云天半阴半晴的日暮,在这禁火时节,青年们已把新妆试著。岁华恰到最佳处,清明时看汉宫传送蜡浊,翠烟缕缕,飞进门前种槐的贵人府。兵卫全都撤除,皇宫敞开千门万户,不再听到传诏宣旨,停止了一切的公务。
香脂制烛光焰通明,把美人花容月貌都照亮。
蒙蒙细雨中,即将远(yuan)行的画船栓在岸边的垂杨柳上。
儿子啊,你为赵王,而你的母亲却成了奴隶。整日舂米一直到日落西山,还经常有死的危险。与你相离三千里,应当让谁去给你送信,告知你呢?
它怎能受到攀折赏玩,幸而没有遇到伤害摧毁。
山谷口已是暮春凋残,黄莺儿的叫声几乎听不到了,迎春花早已开过,只有片片杏花飞落芳尘。
村老见了我,十分欣喜,为我设宴,打开了酒樽。
尸骸积山一草一木变腥膻,流血漂杵河流平原都红遍。
蟀仿佛在替我低声诉说。
你不深入了解我的忠心,反而听信谗言对我发怒。
随州大洪山镇有个叫李遥的人,他杀了人后就逃亡(wang)外地。过了一年,李遥来到秭归,在城中的集市上,他看到有个在出售拐杖的人,因为价钱便宜,就用几十枚铜钱买了下来。这时秭归城中恰好又有一个村民被人所杀,官府正在急于抓捕凶手。被害人的儿子在街上看见李遥,识出了拐杖,说:“这是我父亲的拐杖。”于是就向衙门报了案。衙役们把李遥逮住,经验证,果然是被害人的拐杖,一切拷打的手段都用尽了。李遥确实是买的拐杖,然而卖拐杖的人已不见了,李瑶无法还给自己清白。官府于是又对李遥进行审问,问李遥是哪里人,李遥知道无法隐瞒,就说出自己的真实住址。秭归县衙与随州地方官府取得联系后,得知此人就是大洪山杀人潜逃的嫌犯,于是大洪山杀人案告破。最终不知道那个卖拐杖的人是谁。集市上的人千千万万,而李遥恰巧遇到卖拐杖的人,就此牵连到他的过去导致隐情败露,这一件事也真的蹊跷啊。
汉女辛劳织布纳税,巴人地少诉讼争田。
身已死亡啊精神永不死,您的魂魄啊为鬼中英雄!
只祈望一盏蒲酒,共话天下太平。
注释
⑵无或:不值得奇怪。或:同“惑”,奇怪。
矫命,假托(孟尝君)命令。
⑶迢迢:形容遥远的样子。
④杏:《尊前集》、《唐宋诸贤绝妙词选》、《类编草堂诗余》、《词的》、《古今词统》作“杏”。《欧阳文忠近体乐府》注:“一作杏。”依依:《欧阳文忠公近体乐府》、《醉翁琴趣外篇》、《乐府雅词》、《花庵词选》、《类编草堂诗余》、《唐宋诸贤绝妙词选》、毛订《草堂诗余》、《词的》、《古今词统》均作“依稀”。《欧阳文忠近体乐府》罗泌校语云:“一作无言。”暗度:不知不觉中过去。春暗度:《尊前集》作“风暗度”。《欧阳文忠近体乐府》、《花庵词选》、《醉翁琴趣外篇》、《乐府雅词》、《唐宋诸贤绝妙词选》、《类编草堂诗余》、《词的》、《古今词统》、《古今诗余醉》、《历代诗余》、《全唐诗》作“香暗度”。
24、刀锯不加:刑罚不施于身。刀锯,古代刑罚中所用的刀和锯,这里泛指刑具。加,施加。
嵇侍中:嵇绍,嵇康之子,晋惠帝时做侍中(官名)。《晋书·嵇绍传》载,晋惠帝永兴元年(304),皇室内乱,惠帝的侍卫都被打垮了,嵇绍用自己的身体遮住惠帝,被杀死,血溅到惠帝的衣服上。战争结束后,有人要洗去惠帝衣服上的血,惠帝说:“此嵇侍中血,勿去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