译文
深深感念这位襄阳老人,系住缆绳举足向上登攀。
我曾经有十年的生活在西湖,依傍着柳树系上我的马匹,追随着芳尘香雾。
(现在)丹陛下排列着森森戟戈,长廊里回荡着丝竹乐声。
吃过别人的残汤剩饭,处处使人暗中感到艰辛。
上当年所酿之新酒来驱风寒,霜雪染鬓两边雪白。
子(zi)厚在元和(he)十四年十一月初八去世,终年四十七岁;在十五年七月初十安葬在万年县他祖先墓地的旁边。子厚有两个儿子:大的叫周六,才(cai)四岁;小的叫周七,是子厚去世后才出生的。两个女儿,都还小。他的灵柩能够回乡安葬,费用都是观察使河东(dong)人裴行立先生付出的。行立先生为人有气节,重信用,与子厚是朋友,子厚对(dui)他也很尽心尽力,最后竟仰赖他的力量办理了后事。把子厚安葬到万年县墓地的,是他的表弟卢遵。卢遵是涿州人,性情谨慎,做学问永不满足;自从子厚被贬斥之后,卢遵就跟随他和他家住在一起,直到他去世也没有离开;既送子厚归葬,又准备安排料理子厚的家属,可以称得上是有始有终的人了。
乘坐小轿任性而往,遇到胜景便游览一番。
为国尽忠把躯捐,几番沙场苦征战。
秋空上阴云连日不散,霜飞的时节也来迟了。留得满地枯残的荷叶,好听深夜萧瑟的雨声。
我在乾隆三十九年(1774年)十二月从京城里出发,冒着风雪启程,经过齐河县、长清县,穿过泰山西北面的山谷,跨过长城的城墙,到达泰安。这月28日,我和泰安知府朱孝纯从南边的山脚登山。攀行四十五里远,道路都是石板砌成的石级,那些台阶共有七千多级。泰山正南面有三条水道,(其中)中谷的水环绕泰安城,这就是郦道元书中所说的环水。我起初顺着中谷进去。(沿着小路)走了不到一半,翻过中岭,再沿着西边的水道走,就到了泰山的巅顶。古时候登泰山,沿着东边的水道进入,道路中有座天门。这东边的山谷,古时候称它为“天门溪水”,是我没有到过的。现在(我)经过的中岭和山顶,挡在路上的像门槛一样的山崖,世上人都称它为“天门”。一路上大雾弥漫、冰冻溜滑,石阶几乎无法攀登。等到已经登上山顶,只见青山上覆盖着白雪,(雪)光照亮了南面的天空。远望夕阳映照着泰安城,汶水、徂徕山就像是一幅美丽的山水画,停留在半山腰处的云雾,又像是一条舞动的飘带似的。
子厚在元和十四年十一月初八去世,终年四十七岁;在十五年七月初十安葬在万年县他祖先墓地的旁边。子厚有两个儿子:大的叫周六,才四岁;小的叫周七,是子厚去世后才出生的。两个女儿,都还小。他的灵柩能够回乡安葬,费用都是观察使河东人裴行立先生付出的。行立先生为人有气节,重信用,与子厚是朋友,子厚对他也很尽心尽力,最后竟仰赖他的力量办理了后事。把子厚安葬到万年县墓地的,是他的表弟卢遵。卢遵是涿州人,性情谨慎,做学问永不满足;自从子厚被贬斥之后,卢遵就跟随他和他家住在一起,直到他去世也没有离开;既送子厚归葬,又准备安排料理子厚的家属,可以称得上是有始有终的人了。
不叹惜铮铮琴声倾诉声里的痛苦,更悲痛的是对那知音人儿的深情呼唤。
碧草照映台阶自当显露春色,树上的黄鹂隔枝空对婉转鸣唱。
正当今夜送君断肠的时候,虽有黄鹂婉婉而啼,此心愁绝,怎么忍心听?
秋雨料峭,寒意肃然,北风萧瑟,秋江清爽。
我的翅羽稀落,我的尾羽枯槁;我的巢儿垂危,正在风雨中飘摇。我只能惊恐地哀号!
秋浦的山川就如剡县一样优美,而其风光却像长沙一带的潇湘之景。我像晋朝的山简一样大醉骑马而归;我像春秋时的宁戚一样倚牛角而歌。
伯强之神居于何处?天地和气又在哪里?
西汉的都城长安城上空已是黑云乱翻,李傕、郭汜等人在这里制造事端。
注释
⑴谒金门:词牌名。
⑷“山河”句:外面是山,里面是河,形容潼关一带地势险要。具体指潼关外有黄河,内有华山。表里:即内外。《左传·僖公二十八年》:“表里山河,必无害也。”注:“晋国外河而内山。”潼关:古关口名,在今陕西省潼关县,关城建在华山山腰,下临黄河,扼秦、晋、豫三省要冲,非常险要,为古代入陕门户,是历代的军事重地。
⑷月团:茶饼名。蔡襄《茶录》:“碾茶先以净纸密裹捶碎,然后熟碾。其大要旋碾即色白,或经宿则色昏矣。”新碾:即旋碾旋泡。瀹:烹茶或泡茶。花瓷:指茶碗。
⑴元九:即元稹,白居易的朋友。
焉:句末语气词,这里指当于现代汉语的‘‘啊’’ ‘‘呀’’,助词。
⑸“战舰东风”句:指韩世忠黄天荡之捷,兀术掘新河逃走。悭(qiān):吝惜的意思。
⑾抚背:抚摩肩背;长辈对晚辈的抚爱举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