译文
喜穿轻淡装,楼边常溜达。
反而使我想起困在贼窝的愁苦,我真的心甘情愿受他们杂乱吵嚷。
昨天告别时熨在脸上的酒酡红色还没有消退,我身已经在千里之外的他乡。
我自己也很惭愧没有江海的酒量,只好在大人你的门下敷衍过过日子。
拄着轻便手杖放声长歌,望着平野的炊烟款款而归。
夜将尽了,我躺在床上听到那风雨的声音,迷迷糊糊地梦见,自己骑着披着铁甲的战马跨(kua)过冰封的河流出征北方疆场。
青翠的山峦横卧在城墙的北面,波光粼粼的流水围绕着城的东边。
远山的树木把你的身影遮盖,夕阳余辉映得孤城艳丽多彩。
浩渺寒江之上弥漫着迷蒙的烟雾,皓月的清辉洒在白色沙渚之上。入夜,我将小舟(zhou)泊在秦淮河畔,临近酒家。金陵歌女似乎不(bu)知何为亡国之恨黍(shu)离之悲,竟依然在对岸吟唱着淫靡之曲《玉树后庭花》。英译
我很惭愧,你对我情意宽厚,我深知你待我一片情真。
自从离别家乡音信无踪,千百种相思,令人断肠伤情。燕子不飞来花又凋零,一春瘦得衣带宽松。
子厚在元和十四年十一月初八去世,终年四十七岁;在十五年七月初十安葬在万年县他祖先墓地的旁边。子厚有两个儿子:大的叫周六,才四岁;小的叫周七,是子厚去世后才出生的。两个女儿,都还小。他的灵柩能够回乡安葬,费用都是观察使河东人裴行立先生付出的。行立先生为人有气节,重信用,与子厚是朋友,子厚对他也很尽心尽力,最后竟仰赖他的力量办理了后事。把子厚安葬到万年县墓地的,是他的表弟卢遵。卢遵是涿州人,性情谨慎,做学问永不满足;自从子厚被贬斥之后,卢遵就跟随他和他家住在一起,直到他去世也没有离开(kai);既送子厚归葬,又准备安排料理子厚的家属,可以称得上是有始有终的人了。
注释
13.莫相知:不知道它是什么东西。相:一方对另一方,偏指另一方。
(13)韦韝(gōu):皮革制的长袖套,用以束衣袖,以便射箭或其他操作。
⑨不然:是对前面所说的高闲由于无以发“豪猛”之气,书法艺术就不高的说法表示否定,正如参寥子的诗语之妙,并非如梦幻泡影,于是由书法转为作诗。
醉:醉饮。
4.塞上:指巫山。接地阴:风云盖地。“接地”又作“匝地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