译文
你要去的地方远在巍峨高耸的缙云山外(wai),此去路途苍莽,有几千里之遥。
我也刚刚从那里仰望山上的石镜,并顺流上达流水尽头。
我心并非卵石圆,不能随便来滚转;我心并非草席软,不能任意来翻卷。雍容娴雅有威仪,不能荏弱被欺瞒。
下看飞鸟屈指可数,俯听山风呼啸迅猛。
十岁到野外踏青,想象着荷花做自己的衣裙。
据我了解,则天皇后时,同州下邽县有个叫徐元庆(qing)的人(ren),父亲徐爽被县尉赵师韫杀了,他最后能亲手杀掉他父亲的仇人,自己捆绑着身体到官府自首。当时的谏官陈子昂建议处以死罪,同时在他家乡表彰他的行(xing)为,并请朝廷将这种处理方式“编入法令,永远作为国家的法律制度”。我个人认为,这样做是不对的。
梨花还(huan)染着夜月的银雾,海棠半含清晨的雨露,皇家宫苑关不住阳春,春光延伸到遥远的城门。御沟里涨满新水,暗暗地流向南浦。细柳垂丝丝金缕,东风平和静穆。望壮丽宫阔高耸入云,那并不是烟雾霏霏的仙境。清平时代,朝中和民间多么欢悦。帝城条条大路,喧响着箫声鼓乐。
愿托那流星作使者传话啊,它飞掠迅速难以坐待。
峨眉山下行人稀少,旌旗无色,日月无光。
子厚在元和十四年十一月初八去世,终年四十七岁;在十五年七月初十安葬在万年县他祖先墓地的旁边。子厚有两个儿子:大的叫周六,才四岁;小的叫周七,是子厚去世后才出生的。两个女儿,都还小。他的灵柩能够回乡安葬,费用都是观察使河东人裴行立先生付出的。行立先生为人有气节,重信用,与子厚是朋友,子厚对他也很尽心尽力,最后竟仰赖他的力量办理了后事。把子厚安葬到万年县墓地的,是他的表弟卢遵。卢遵是涿州人,性情谨慎,做学问永不满足;自从子厚被贬斥之后,卢遵就跟随他和他家住在一起,直到他去世也没有离开;既送子厚归葬,又准备安排料理子厚的家属,可以称得上是有始有终的人了。
女主人试穿后觉得很舒服,却左转身对我一点也不理,又自顾在头上戴象牙簪子。正因为这女人心肠窄又坏,所以我要作诗把她狠狠刺。
我们又在长安城外设酒饯别,同心知己如今又要与我分开。
注释
149.曾:竟。蒂芥:指极小的东西。
1.戏言:开玩笑的话。身后意:关于死后的设想。
③调:抚弄乐器。宝瑟:瑟的美称。
(5)烟光:飘忽缭绕的云霭雾气。
(5)改火:古代钻木取火,四季换用不同木材,称为“改火”,这里指年度的更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