译文
安放皇帝玉册的石洞前巨大的石门紧闭,隐隐感觉到地底风雷涌起。
我是吴县人,来这个地方很多次。但是每次灵岩似乎都将幽(you)境胜景隐藏了起来,因此看不到山色的美,也找不有什么不好来,也许灵岩是存心鄙视我这样浅薄的人吧。今年春天,我跟随淮南行省参知政事临川饶介公和其他十个客人再来游玩。爬到了高处,优美的山景主动出现了;进入深山,奇石自然出现了;山间雾气也为之舒展,杉(shan)树桧树也随风起舞。灵岩山,大的,小的,明显的,不明显的景色,都争着显现出它们的姿态,不再隐藏起来,毫无保留的呈现出来。这时候才知道自己对于这山是从今天才开始明白,其实过去并不了解。
哪里有长达万里的大袍,把四方全都覆盖,无边无垠。
想到他们的尸骨暴露在荒野,无人认领,于是我就带着两个童仆,拿着畚箕和铁锹(qiao),前去埋葬他们。两名童仆脸上流露出为难的情绪。我说:“唉,我和你们,本像他们一样啊。”两名童仆怜悯地淌下眼泪,要求一起去。于是在旁边的山脚下挖了三个坑,把他们埋了。随即供(gong)上一只鸡、三碗饭,一面叹息,一面流着眼泪,向死者祭告说:
什么人在半夜把山推走了?抬头看四面都是浮云,猜想是浮云干的。平常相对而视的几座山峰,现找遍河边却寻不到它们在哪里。
到了世风衰微的时候,为人子孙的,一味地只要褒扬他们死去的亲人而不顾事理。所以即使是恶人,都一定要立碑刻铭,用来向后人夸耀。撰写铭文的人既不能推辞不作,又因为死者子孙的一再请托,如果直书死者的恶行,就人情上过不去,这样铭文就开始出现不实之辞。后代要想给死者作碑铭者,应当观察一下作者的为人。如果请托的人不得当,那么他写的铭文必定会不公正,不正确,就不能流行于世,传之后代。所以千百年来,尽管上自公卿大夫下至里巷小民死后都有碑铭,但流传于世的很少。这里没有别的原因,正是请托了不适当的人,撰写的铭文不公正、不正确的缘故(gu)。
得到杨八的信,知道您遭遇火灾,家里没有一点积蓄了。我开始听到很吃惊,接着感到怀疑,最后才非常高兴,本来我准备慰问您,现在却改变了,要向您道喜。由于相隔很远,信里的话又很简单,我不能彻底了解您家的情形,如果真是像大水冲过一样,干干净净的,完全没有了,我就更要因此向您道喜。
愿径自前行畅游一番啊,路又堵塞不通去不了。
万乘之尊出入宜谨慎,应该以柏人为皇帝行止戒备的典故而提高认识。
北行来到回水之地,一起饿死何乐可为?
战场上哭泣的大多是新死去兵士的鬼魂,只有老人一个人忧愁地吟诗。
跟随驺从离开游乐苑,
笑着和(侍婢)嬉戏大笑相伴在后花园,这个时候我还没有和君相识呢。
注释
17.行:走。
12 、已而:不久。英、霍山师大起:顺治五、六年(1648-1649)间,侯应龙等抗清志士纷纷于英山、霍山(均在今安徽省)起义,其中冯弘图倡言史可法实未死,以史可法名义号召人民,聚众数千。曾攻占英山、霍山等县,后败于清军。
⑶维:发语助词,无义。萋萋:茂盛貌。
④被酒:中酒、酒醉。
(7)杞子:秦国大夫。
⑦请君:请诸位。
尚:崇尚、推崇
⑥忮(zhì):嫉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