译文
因此它从来不用羡慕(mu)寄生的瓦松是不是很高。
夏天已过,荷花凋落。寥廓的天空与浩瀚的江水相连,暮色中秋风吹起碧波。比(bi)翼的双燕各奔东西,贴着高寒的云天,远远飞去。我独倚在小楼东边的栏杆。
容颜姿态姣好互相比并,真是风华绝代盖世无双。
既然已经统治天下,为何(he)又被他人取代?
黄河虽深,尚捧土可塞,唯有此生离死别之恨,如同这(zhe)漫漫的北(bei)风雨雪一样(yang)铺天盖地,无边无垠。
京城一年一度又是清明,人们的心里自然就起了忧愁思念。
晃动的烛焰点燃了短柄的灯台,牵动了愁怨和离别的情绪。
我寄上一封简短的书信,信中每一行字上都浸透了我的眼泪,寒气来到你身边的时候,我寄出的寒衣不知收到没有?
巴水忽然像是到了尽头,而青天依然夹在上面。
为何众鸟集于树丛,女子仍与王恒幽会淫乱?
金陵空自壮观,长江亦非天堑。
在外寄人篱下什么时候才是尽头,心中充满了难以排遣的忧愁。
稍稍等待天气转凉后,登上山顶(ding)去,看山本貌。
劝君此去多保重,名利场上风浪急,宦海茫茫沉与浮,古今看来梦一回。
注释
(01)元祐六年(一〇九一),赴颍州 (州治今安徽阜阳)军事知州时作。子由,苏辙字,作者胞弟,时在东京(汴京)。《宋史·苏轼传》:“(元祐)六年,召为吏部尚书,未至。以弟辙除右丞,改翰林承旨。辙辞右丞,欲与兄同备从官,不听。轼在翰林数月,复以谗请外,乃以龙图阁学士出知颍州。”《苏轼词编年校注》中册第六九六页《《满江红·怀子由作》苏轼 》:“元祐六年辛未(一〇九一)八月,作于东京赴颍州军事知州途中。按:细品词意,此词为怀念胞弟,追感前约,厌于官场倾轧,企盼退闲之乐而作,与《苏轼诗集》卷三三《感旧诗》所写情事相吻,当为同时之作。其《诗》序曰:‘嘉祐中,予与子由举制策,寓居远怀驿,时年二十六,而子由二十三耳。一日,秋风起,雨作,中夜翛然,始有感慨离合之意。自尔宦游四方,不相见者,十尝七八。每夏秋之交,风雨作,木落草衰,辄凄然有此感,盖三十年矣。元丰中,谪居黄冈,而子由亦贬筠州,尝作诗以纪其事。元祐六年,予自杭州召还,寓居子由东府,数月复出领汝阴,时予五十六亦。乃作诗,留别子由而去。’词中‘辜负’二句,乃指子由所云‘辙幼从子瞻读书,未尝一日相舍。既仕,将游宦四方,读韦苏州诗,至‘那知风雨夜,复此对床眠。’恻然感之,乃相约早退为闲居之乐。’故子瞻始为凤翔府,留诗为别曰:‘夜雨何时听萧瑟。’’词中‘恨此生’三句,即《诗·序》所言‘不相见者,十尝七八。’词中‘一尊酒’二句,指轼与子由‘不见者七年,熙宁十年二月,始复会于澶濮之间’事。兄弟二人于黄河侧相会后‘相从来徐,留百余日’而别。此次‘自杭州召还,寓居子由东府,数月复出领汝阴’,皆兄弟别易会难、令人‘凄然’之事。词中‘无限事’四句,指‘早退’之约,‘河侧’之会,看来‘恍如昨’日,算来已‘许多年月’。词中‘衣上’句,指‘谪居黄冈,而子由亦贬筠州’的坎坷遭遇。‘便与君’三句,乃想像兄弟相会与退居之乐。盖《感旧诗》写于东京,为留别之作;此词则写于赴颖途中,为怀旧之作。词上片‘清颍东流’云云,乃想象子由念我赴颖之景,用《诗经·陟岵》、杜甫《月夜》手法。“辜负”云云,写我常负‘早退’之约的惆怅;下片写感旧事之可痛和践‘林下’之约可待。全篇突出一个‘怀’字,而宦海险恶之意亦隐然可见。《感旧诗》王《案》编于元祐六年八月,此词亦应编是时。《苏诗总案》将此编元祐七年,孔《谱》编熙宁十年,应存疑。”
(74)玄冥:北方水神。
⑿神州:中原。
3、挈:提。
⑷惟有:仅有,只有。
⑶归卧:隐居。南山:终南山,即秦岭,在今陕西省西安市西南。陲:边缘。
青山:指北固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