译文
都与尘土黄沙伴随到老。
柳絮落满河边(bian),令人惊奇,以为是雪,一场春雨,使水涨满了溪边的麦田。
唉,悲伤啊!你是什么人,什么人啊?我是此地龙场驿的驿丞、余姚王守仁呀(ya)。我和你都生长在中原地区,我不知你的家乡是何郡何县,你为什么要来做这座山上的鬼魂啊?古人不会轻率地离开故乡,外出做官也不超过千里。我是因为流放而来此地,理所(suo)应当。你又有什么罪过而非来不可呢?听说你的官职,仅是一个小小的吏目而已。薪俸不过五斗米,你领着老婆孩子亲自种田就会有了。为什么竟用这五斗米换去你堂堂七尺之躯?又为什么还觉得不够,再加上你的儿子和仆人啊?哎呀,太悲伤了!你如真正是为留恋这五斗米而来,那就应该欢欢喜喜地上路,为什么我昨天望见你皱着额头、面有愁容,似乎承受不起那深重的忧虑呢?
其五
当年春风下观赏桃李共饮美酒,江湖落魄,一别已是十年,常对着孤灯听着秋雨思念着你。
在南方,有一位美丽的女子,她的面容若桃花般芳艳,如李花般清丽。
杜诗和韩文在愁闷时诵读,舒心爽气就像请仙女麻姑在痒处搔。
今日的我在冥冥之中遨游,那也独自游弋的人们将何处追求呢?
我作了这篇文章之后,过了五年,我的妻子嫁到我家来,她时常来到轩中,向我问一些旧时的事情,有时伏在桌旁学写字。我妻子回娘(niang)家探亲,回来转述她的小妹妹们的话说:”听说姐姐家有个小阁楼,那么,什么叫小阁楼呢?”这以后六年,我的妻子去世,项脊轩破败没有整修。又过了两年,我很长时间生病卧床没有什么(精神上的)寄托,就派人再次修缮南阁子,格局跟过去稍有不同。然而这之后我多在外边,不常住在这里。
路旁经过的人问出征士兵怎么样,出征士兵只是说按名册征兵很频繁。有的人十五岁到黄河以北去戍守,纵然到了四十岁还要到西部边疆去屯田。到里长那里用头巾把头发束起来,他们回时已经白头还要去守边疆。边疆无数士兵流血形成了海水,武皇开拓边疆的念头还没停止。您(nin)没听说汉家华山以东两百州,百千村落长满了草木。即使有健壮的妇女手拿锄犁耕种,田土里的庄稼也长得没有东西行列。更何况秦地的士兵又能够苦战,被驱使去作战与鸡狗没有分别。
知了在枯秃的桑林鸣叫,
知道你远道而来定会有所打算,正好在瘴江边收殓我的尸骨。
注释
[12]法驾:皇帝的车驾。
(19)靡靡:行步迟缓。阡陌:田间小路。
36、玉轴:战车的美称。
方伯:古代诸侯的领袖;连率(同“帅”):盟主、统帅;二者均指地方长官。
6、交飞:交翅并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