译文
历史在变迁,朝代在改易。我(wo)曾经登上姑苏台,远眺浩渺的五湖,苍翠的群山,那太伯、虞仲建立的国家,阖闾、夫差争夺的对象,子胥、文种、范蠡筹划的事(shi)业,如今都已消失殆尽了,大云庵和沧浪亭的兴废,又算得了什么呢?虽然如此,钱镠趁天下动乱,窃据权位,占有吴越,国富兵强,传了四代,他的子孙亲戚,也(ye)借着权势大肆挥霍,广建宫馆园囿,盛极一时,而(er)子美的沧浪亭,却被和尚如此钦重。可见士人要想垂名千载,不与吴越一起迅速消失,是有原因的。
完事以后,拂衣而去,不露一点声,深藏身名。
松树活了一千年终究要死,槿木仅开花一天也自觉荣耀。
绣衣御史宴集一起,杰出的永王借给楼船。
若是登临之际,放眼辽阔河山,突然怀思远别的亲友;就算是独处家中,看到风雨吹落了繁花,更令人感伤春光易逝。不如在酒宴上,好好爱怜眼前的人。英译
为何继承前任遗绪,所用谋略却不相同?
稍稍等待天气转凉后,登上山顶去,看山本貌。
含有醉意的吴地方言,听起来温柔又美好,那满头白发的老人是谁家的呀?
不必再因贬官南方而垂泪千行了,今天不是乘一叶扁舟沿湘江北上了吗?
我徙然感到韶华易逝,容华凋零,终日在春酒中留连光景。没有知心的人可以交谈,对谁人也用不着清醒。天大地大,无处可以再次寻找那悠扬欢乐的箫声。即使也跟年轻时那样买花携酒,但是却完全没有了当时的那种心情。
丝罗衣襟在春风里飘舞,轻薄的裙纱随风旋转。
主人端出如此好酒,定能醉倒他乡之客。最后哪能分清,何处才是家乡?
陈元方十一岁时,去拜会袁公。袁公问:“你贤良的父亲在太丘做官,远近的人都称赞他,他到底做了些什么事情?”元方说:“我父亲在太丘,对强者用德行去安抚;对弱者用仁慈去安抚,让人们心安理得地做事,久而久之,大家就对他老人家更加敬重。”袁公说:“我曾经也当过邺县县令,正是做这样的事情。不知是你的父亲学我,还是我学你的父亲?”元方说:“周公、孔子生在不同时代,虽然时间相隔遥远,但他们的行为却是那么一致。周公没有学孔子,孔子也没有学周公。”
江边的几(ji)树梅花真是令人惆怅,我拄着藜杖在树下徘徊,离开,又回来。
我已经是一个从追名逐利的官场中退出来的人,而鸥鸟为什么还要猜疑我呢?韵译
世情本来就是厌恶衰落,万事象随风抖动的蜡烛。
愁绪缠绕,搔头思考,白发越搔越短,简直要不能插簪了。
朱大你要到长安去,我有宝剑可值千金。
我唱起歌来,你且跳起舞,我俩潦倒的景况大致相同。
你是神明的太守,深知仁心爱民。
浓密的柳荫把河桥遮藏,黄莺在清静的古台旧苑中鸣啭,我曾多少次骑着骏马到此处与你共度春光。还记得那次夜泊桥边,很快便进入了温柔之乡。我的词才显得笨拙,只顾与你共饮清觞,共剪灯花,那一宵过得太快太匆忙。还记得与你嬉游之处,青草铺就的小路上留下你轻盈的脚步,两舟相并,我与你荡漾于城南横塘。
注释
⑴凌寒:冒着严寒。
⑸点:点点、数,这里是形容词作动词用。
⑦年时沽酒:去年买酒。那人家:那个人么?指作者自己。家在此处是语尾助词。
⑷染:点染,书画着色用墨。
(19)江皋:江岸。这里指隐士所居的长江之滨钟山。
(33)三闾大夫:楚国掌管王族昭、屈、景三姓事务的官。